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要真是这样就好了,那我就做一些叫姐夫感动的事儿,他就能回心转意的松口说他是冤枉的,出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。
可那是不可能的。
我将袋子拆开,里面调出来各种印章,还有一些文件和内存卡。
陆少拿着印章看一眼,狐疑的皱眉,问我,“为什么会是你的印章?”
“不知道啊,我的名字吗?”我也歪头去瞧。
“恩,是卓尔的名字,可下边,哎?卓尔有限责任公司?”
陆少的声音都变了腔调,我也吓了一跳,我啥时候开公司了?
我翻看文件,落款全都是卓尔有限责任公司,上面上百个合约和项目往来,陆少拿着内存卡叫沙发上坐着的保镖,“你把我电脑拿来。”
内存卡放进去,蹦出一个设了密码的文件包,他问我,“你还有什么值得纪念的日期?”
我随口说了我被收养的日子,“8月20号,我被收养了,3月13号,我们去看日出。2月6号,我们去做过山车,他第一次跟我一起上去的。12月9号,我们一起出国看海,他说大海都一样,就是那里的大海味道咸,叫我少喝,可我还是喝了好几口,游泳始终没学会。1月24号号,他说给我不过情人节,那个时候我才跟顾程峰分手,情人及儿还没到,他说乐呵乐呵。还有……”
陆少一动不动的看着我,看到我浑身发毛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别说了,耳朵疼。”
“哦,打开了吗?”
“开了。”
他将文件打开一瞧,使劲皱眉,半晌不说话。
我看那数字一串串的倒是很亲切,我也是学财务的,倒是懂一些,可我不知道上面的账目往来是不是对的,看陆少的脸色,该是不太对。
他起身走到过去拿了电话过来,这个时候打给他的助理,对方很久才接起来。
“你去我办公室将我桌面上右边抽屉里面的文件全都搬过来,是,就现在。”
挂了电话,陆少问我,“如果这个公司是你的,你想怎么做?”
我愣住了,我没公司,是姐夫给我的吗?那我能怎么做?我不知道。
我茫然。
他无奈吸口气,紧紧的皱眉,抓我文件指给我看,“这个公司是你的,卓风破产后开了三个公司,其中一个就是你的,你的名字,你的法人代表,其余的两个公司都是幌子,唯独这个在赚钱,并且,你看……”他指给我看,电脑上的数据,我吓了一跳。
那是多少个零啊。
“陆哥,我都不知道,这个公司赚了这么多钱吗?价值十几亿吗?”
陆少嗯了一声,吸口气,“我没猜错的话,卓风用我的钱,将你的公司做活,利用另外两个公司做业务,但是一直账目上亏损,其实都在赚钱,欠下的合约是你用你公司旗下的一个子公司与冯家做生意,这半年签下了十几个项目,现在都在赚钱,最近新起的股票就是你的公司,并且,下个月,收购冯家的三个工厂,合约已经起草,估计在走流程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我摇头,我哪里懂这些?
“意味着你要成为富婆了,而冯家要面临卓风的另外两个公司的赔钱导致冯家股票大跌,工厂到底,这亏损不是小数目,怕是在国内,冯家都站不住脚,我草,卓风这脑子是天才。”
我睁大了眼睛看他,脑袋一片空白,但是我好像懂了,卓风给我的文件是我的公司的一些合约,这些都是证据,关键时刻拿这些东西去找冯家,冯家在国内会面临巨大的损失,我光是吃银行的还款就足够了。
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关键,就是卓风必须出事,事情越大越好,所以他才会选择将全部的事情拦在自己身上,可是所有的证据全都煤油指向他,即便他认罪了也不会怎么样,官司进行拉锯式局面,时间拖延下来,至少一个月,他都在里面,外面公司就会不断亏钱,可其实亏的都是冯家的钱。
冯家是下家,拿不到钱和工程款就只能一直自己偿还银行贷款,而拿到钱的却是我。
我倒抽口气。
这里面错综复杂,卓风一个人要做少事情啊,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。
并且,做这些之前需要足够多的资金做垫底,一旦被冯家人发现了,就全完蛋,风险大,最后获利也大。
卓风,真的是天才。
我和陆少面面相觑,久久都没有任何表情。
事情明了,知道卓风不会出事,那么我们现在要做什么才能不被冯家和外人发现呢?
安静了很久,直到助理提着资料带着一脸的睡意赶过来,还在抱怨的时候陆少哈哈大笑,抱住我吧唧亲一口,“卧槽,我他妈的是服了,卓尔,我们开始干活儿。”
“干,干什么活儿啊?”
“整理文件,你的文件都是原始文件,没发现不对吗?我不认识英文都知道那些不规范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我愣愣的点头,看着文件每一页码上的记录,的确是不对,前后内容衔接不正确,所以卓风是将文件打乱了给我的,即便小张那边抢走了,也未必就是全部的文件,卓风啊,你真是天才。
隔天早上,陆少哈欠连连的将最后一笔复印件给我,放进保险箱,之后对我说,“你回头改了密码,别人猜不到的,保险箱我叫人放回去,资料你现在随时背在身上,别丢了,我们现在就等卓风这边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陆哥。”
我背对着他们将密码修改,是一个只有我和卓风才知道的密码,肯定没问题。
陆少拉我出门,“走,继续演戏,给我装的像一点,哭,大哭,哭啊。”
我硬挤了两下,没泪水。
“陆哥,我都哭干了泪水,哭不出来,再说了,我现在就想笑。”
“哈哈,没出息,忍着憋笑,憋不住了自己拍自己两巴掌,我们,哈……”他又一个哈欠,伸着懒腰说,“我们一起去看看他,这个骚包。”
到了地方,我将陆少叫起来,他摸了一下嘴角的口水,拽我下车,交代我说,“进去了别乱说话,他不是要我跟你结婚吗,成,我们明天就去领证,气死他个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