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牧龙殿跟镇神殿的这一架可以说是打的昏天暗地,震动山门。
各个堂口皆是为之震惊。
长老之间也是惊诧不已。
毕竟这可是第一堂口与第二堂口之间的战斗啊,其影响何其非凡?
而且现在神天殿处于如此局势,内部还爆发出了这样的矛盾,宗门岂能无动于衷?
故而在事件发生之后,神天殿主直接召见了匀青叶及牧龙殿的代理长老英祥。
当然,首席长老圣心君也有传唤。
但...圣心君未到。
据说他一直是在闭关,而且到了关键时刻,出关不得,这件事情他压根就没过问,之前镇神殿与魂武堂的矛盾,他也不过是让弟子给自己稍了个口信而已。
众人也都知道,到了圣心君这种级别的存在,弟子之间的斗殴他已经是看不上了。
圣心君深居简出,闭关不见,英祥不过代理长老,待念天走出禁闭室后他便会回归本职,自然也不会对牧龙殿有多上心,故而整件事情的重心,便莫名的落到了匀青叶的身上。
匀青叶本就被之前事情弄的大为光火,现在镇神殿与牧龙殿又整出这么一出,他岂能再息事宁人?
所以这一次他不打算糊弄过去了。
他要杀鸡儆猴,要让宗门那些仗着自己有些实力便嚣张跋扈的人知道,宗门规矩不可破。
匀青叶的态度坚决,让不少人暗暗心惊。
尤其是牧龙殿人,当下已是人人自危。
毕竟这一次闹的事情太大了,执法堂内已经传出消息,声称匀青叶这一次是打算将性质严重者直接踢出宗门。
神天殿已经很久没有发生把弟子逐出山门的事件。
这一次事情,必然会给神天殿的弟子们一个深刻的警示。
当然,镇神殿并不在警示范围之内。
镇神殿内。
一群弟子正在盘膝打坐,吞丹敷药。
在他们的前头,几名男女正聚在一起。
“孙昊师兄呢?”
连洁颜笑眯眯的望着身旁的徐武,开口问道。
“已经去闭关了。”徐武淡淡说道:“这件事情孙昊师兄已经跟执法堂那边打了招呼,执法堂的那几位会劝说匀长老,应该不会对我们殿的那几个师弟师妹们严惩,至少可以保证他们留在神天殿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连洁颜嘴角上扬,眼中掠过一丝得意:“最好把这件事情的责任全部推到牧龙殿的那帮废物身上,让匀青叶那个老家伙狠狠的惩处牧龙殿,等牧龙殿被严罚了一圈,这神天殿的其他堂口就该明白与我镇神殿作对会是什么下场了。”
“师姐,英明啊。”
“匀长老想要杀鸡儆猴,殊不知这杀鸡儆猴之后产生的威慑,是对我镇神殿而言啊。”
“哈哈哈!”
旁边的人忙拍着马屁,附和大笑。
连洁颜也是一脸的笑容,她有些深情的望着徐武,笑着说道:“徐师弟,我们现在该怎么做?”
“按照计划来算,接下来是紫竹阁了。”徐武淡淡一笑,眼中掠过一抹异光。
“啥时候行动?”
“越快越好,就明天吧。”
“明天?”
连洁颜微微一愣,旁边的人也是大吃一惊。
“师兄,咱们是为师姐报仇,要找算账的人应该是白夜啊,为何怼完牧龙殿,又找紫竹阁?”旁边的人忍不住开腔了。
他们的实力并不比徐武弱,然而徐武现在傍上了连洁颜,他们也不敢对之不恭。
“愚蠢。”徐武摇头哼道:“我们这么做,就是为了激怒白夜,让白夜主动过来找我们的麻烦,无论是牧龙殿还是紫竹阁,其实都是跟白夜有关联的,我们将魂武堂人全部废掉,白夜无动于衷,我们便再动紫竹阁人,你看他还能忍耐否?只要他过来找我们算账,我们就有借口,可以将他斩杀在我镇神殿前,如此,连师姐的大仇自然可报。”
“徐师弟,你做这么多,仅仅是为了替我报仇吗?”连洁颜尤为感动。
“当然。”徐武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连洁颜,淡淡说道:“无论是谁,只要敢欺负师姐,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!”
“师弟...”
连洁颜尤为感动。
“但是...白夜之实力,咱们皆有目共睹,群宗之战上他甚至杀了煌岳宗的宗主李谷一啊...这样的人,我们如何对付?”那弟子脸色有些发白的说道。
“孙昊师兄可以解决。”
不待徐武开口,连洁颜便是一声轻笑,淡淡说道。
“孙昊师兄?”
人们齐齐一颤。
“不错!”连洁颜压低了嗓音,神秘一笑:“孙昊师兄的神功...已经成了。”
简单的一句话,瞬间惊的众人头皮发麻。
神功已成?
那岂不是说...
“师姐!”
这时,殿外传来一声呼声,接着一名弟子匆匆跑了进来。
“何时?”连洁颜皱眉而问。
“外面有人求见...”
“执法堂的人吗?他们不是才来过吗?”
“不是执法堂的人...是牧龙殿的人!”那弟子道。
“牧龙殿?”
众人皆感意外,对视一眼后纷纷朝外头走去。
却见外面站着一个鲜血淋漓身负伤势的弟子。
那人...正是小莫。
“哟?你们牧龙殿的废狗还敢过来呐?”连洁颜轻笑起来:“怎么?你们是不服气?过来报仇的吗?”
“不自量力!”
“哈哈哈,废狗,你连站都站不稳了,还敢来这里?你是来找死的吗?”
众人大笑了起来。
徐武眯着眼而望。
然而就在这时,那小莫倏然上前一步,径直跪在地上,乞求道:“诸位师兄...师姐,这件事情...皆是我牧龙殿之过错,师弟在这里向你们磕头致歉,恳请你们向匀长老求求情,至少...请匀长老不要将步岩师兄他们逐出师门,若是诸位师兄师姐愿意出手,师弟愿意任由你们处置,以平息你们的怒火!”
小莫微微喘息虚弱的说道。
他的眼里充满了期望与恳切。
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一跪根本不值钱,且一切都是希望渺茫,但此时此刻,他已经走投无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