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刘江点头说道:“没错啊,道理是这个调离,但是你未必能做的出来!因为这里面有几个关口你们要能搞明白才行!”
曾英说道:“这能有什么难度?”
刘江说道:“首先一点,你们制造出来的火药就不过关,威力小。外面再裹上一层铁壳的话,你们的火药根本就炸不开!如果说你们把外面的铁壳做薄了,又会失去威力,只剩下爆响时吓唬人的效果。”
说完了刘江还从士兵手里要来一颗手榴弹,拧开之后把里面的火药展示给他们几个人看。果然里面的火药无论从颜色还是气味上都和传统的黑 火药完全不一样。
不过这也还不死心,他激动说道:“我们如果多放火药呢,是不是就能把外面的铁壳炸开了?”
刘江笑着说道:“可以!不过人头大小的铁皮罐子我看你能多远?”
这下子这样满面通红的不吱声了!可是刘江却没有停止的意思。他说道:“这只是一种步兵随手可用的东西。我们那里还有一种只需要两三个人就能操纵的火炮。等回到村子里演示给你们看。”
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,这样他们已经没有兴趣再纠缠下去,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输定了!既然这样,与其语言狡辩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跟着刘江回去看看他说的新式火炮。
于是众人收拾好现场带着伤员下山了。整个队伍自然地分成了一前一后两支队伍。前面的是山东士兵,后面的是明军士兵。两批人的精气时候绝对不一样。
这自然是因为山东市民取胜了,而且是以多胜少的获胜。自然是士气昂扬。而跟在后面的明军士兵则是垂头丧气!
等他们回到村寨里面,山东士兵从行李里面拿出一门缩小的臼炮,还有三枚炮弹和配套的发射 药。
他们就在村外对着一道山梁进行试射!结果炮手超水平发挥,三发炮弹全部都在陡峭的山梁上发爆炸!听到剧烈的爆炸声,这样他们就知道山梁上无论埋伏多少人都完蛋了!
而且山东兵马有了这种能够曲线射击的火炮和开花弹,山地里面的天险危险程度大大降低!如果山东兵马进攻的话,他们只要多带这种臼炮和手榴弹,就可以一道道的山梁炸过去!到时候有多少山民都不够死的!
这个认知让秦良玉三人面如土色!因为他们唯一的仪仗就是大山的地利!结果在这种新式武器面前却变得不堪一击!
这时候刘江才缓缓的说道:“诸位,现在你们相信我家大帅是很有诚意的在和你们商讨了吧?”
杨展绝望的说道:“你们山东确实很有手段!可是我等不降,你家大帅总不能把所有的山民都杀光吧?”
刘江听到这话却放声大笑起来!良久之后才收了笑声缓缓说道:“你说的对,我家大帅确实不能干这种事情!但是我能!”
这句话让这三个人觉得自己被拦截推进了冰窟里面一般,从头顶冷到心口窝!这时他们才想起来,这个站在他们面前,始终带着温和笑意的人。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使者。他还是手握重权,职位等同锦衣卫指挥使的大人物!
而往往锦衣卫这三个字就代表了杀戮!所有人都知道,他只是刘佩一把尖刀而已!如果刘江真的在四川大开杀戒的话,只要最后土司们屈服了,刘佩只要把刘江扔出去赔罪就好!
如果他愿意包庇的话,只要将这一切赖在张献忠身上就好!实在不行,刘佩只要说一句:“不服王化者死!”就可以遮掩过去了。
就在三人思考对策的时候,他们突然看见有两个村民带着一个差役服色的人向这里跑过来。而且看得出来这三个人很着急,跑的速度很快。
等他们跑到近前,穿着差役服色的人就跪地说道:“属下西南局情报员韩云壮见过大人!”
刘江说道:“起来吧,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们,咱们这里不行跪礼!”
韩云壮立刻起身说道:“属下奉命在当地雁门潜伏,所以跪得多了,一时间忘记了!”
秦良玉三人听了心里暗自惊怒,没想到山东那里手伸的这么长!刘江不置可否的问道:“上面既然动用了潜伏人员,你又连衣服都没换就这么匆忙赶来,可见是有紧急的事情。说吧,是什么事情?”
韩云壮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过去,说道:“大人,这是上面传来最新的战报,让属下用最快的速度送来!”
刘江一听急忙接过信打开来看。看着看着,刘江就哈哈大笑起来!随后他将信递给秦良玉。秦良玉接过信打开,曾英和杨展也凑过来看。
他们三个人扫过一眼后,几乎不约而同的说了说道:“这不可能!”
因为信里写的很简单,就一句话:“十八日双方接战,二十日决战。大败大西军,阵斩张献忠,斩获、俘获人马无算!”
刘江伸手抽回信折好,说道:“诸位,此时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还值得商讨的东西了,不如直接按照大帅的命令执行,如何?”
杨展魂不守舍的喃喃说道:“也许这个消息是假的,我们需要证实!”
秦良玉摇头说道:“杨将军,这么说就太失礼了!这个消息做不了假的,我想用不了一天,咱们的人就会收到消息送过来了。”
随后几个人小步蹒跚的回到村寨。而刘江很体贴的没有再拉着他们说话,而是命令士兵们去林中打猎,举行了一场烧烤晚会来庆祝大捷。
第二天一早,秦良玉他们的手下分别送来消息,证实了张献忠失败的事实。只是他们没能探查到张献忠的死活。但是此时张献忠的死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,大家只要知道这小子失败了,这四川的归属就自然变了!
于是在刘江的压力之下,顺利的招降了曾英和杨展。秦良玉也表示可以带头实行改土归流,并尽可能的劝说各地的土司实行改土归流。